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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llone0

朝圣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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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5 08:4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1-12-25 08:46 编辑

信托的乌帕斯尼小屋

那天到阿美纳伽镇上的信托见宝.喀邱瑞,因为时间没到,我们就在院子里转转。

田心告诉我们旁边是乌帕斯尼曾于1936年专程过来,对巴巴的相片行阿提仪式的那个房间。于是我就过去,打开一个小围栏,脱了鞋子,再打开房门,整个小房间窄而深,呈长方形,右边是巴巴斜倚在虎皮上的那副大画像,再往前是一个接近地面的平台,台上放着大幅镜框,是乌帕斯尼裹着一块麻布片坐着的照片,大师目光严峻锐利,下面的一张纸上是大阿迪对当时情景的回忆记述,整个照片和纸片后面衬着一块大麻布片,我想应该就是当时乌帕斯尼裹的布片,看上去十分粗糙,就是那种装运大件货物的麻袋的质地。三面墙壁上挂着巴巴在不同时期的许多照片。还有大幅的耶稣画像,奎师那的画像等。门正对的墙前面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当年乌帕斯尼行阿提仪式时用过的油灯等器具。

我不知道作为当时五位至师之一的乌帕斯尼专程来行阿提仪式的用意(在1922年至1941年之间近20年期间,两人未有过肉身会面),只记得在仪式结束后,他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阿瓦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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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5 08:5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1-12-26 18:41 编辑

宝.喀邱瑞

今年就去朝圣的其中一个原因是,知道宝的身体近来不好,所以很希望见到他,哪怕在他的房间外面,隔着窗户默默看他一眼也好。到了美拉巴德之后,过了几天,听说宝的身体还行,我们可以拜见他,我很高兴,感到很幸福。车子把我们带到阿美纳伽的信托,我们下车在院子里等待。直到他护理他的爱者过来通知我们,可以进去了。

一进去,就看见宝坐在椅子上,腰以下半身都盖着布,他的容貌过去在视频中见过,感觉亲切熟悉,只是更消瘦肤色更暗,看上去精神还行。边上有一位清秀的女孩为他传话,因为他的听力下降很多。尽管如此,仍能感觉到他的微笑中流溢的智慧,内在超然,和源自信心的权威感。巴巴曾说,宝是他的约翰。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袖上衣,接近巴巴七彩旗中的天蓝色。言谈间,有些活跃的手势,偶尔转动腕部挥一下手,仿佛坚定地确认某个结论或断然清除某种阻碍,流露出他的果敢和洒脱。记得人们称宝是“巴巴的狮子”,看来此言非虚。面对中国来的爱者,宝提起佛陀。他说巴巴就是佛陀再来,佛陀当年没有亲自去中国,而是派他的弟子去中国传法,而这次巴巴1932年去过中国(上海和南京)。有人问起我们前生是否见过巴巴,宝很肯定地说:是的,这就是今天你们在这里的原因。

环顾房间,可以看到墙壁上、桌子上都放着许许多多至爱巴巴的照片,还有一些世界各地的爱者给宝寄来的明信片贺卡,漫溢着爱的温暖。房间只有十多个平方,十几个人一进来就挤满了,不过这样反而感到亲密无间。最里面是宝睡觉用的床,很俭朴,就是一张普通的木头床。门口处有一把巴巴用过的沙发布椅。

有位国内的朋友希望我们代问一下,巴巴是否说过奥修的状态。我向宝提了这个问题。宝说巴巴没有评论奥修的状态如何。宝接着说,奥修尚未完美。

接下来,宝希望我们唱些歌,一位印度朋友唱了,因为是印度本地语我们听不懂,仍能感受到他的真情,末尾几句他哽咽着无法继续,很感人。还有杰夫也唱了一首动人的歌,也许是他快回国了,这是他最后一次为宝唱歌,他特别投入,全然忘我。

然后,我们一起对至爱巴巴的像片唱颂阿提,大师祷文、忏悔祷文、至爱上帝祷文,还有七个神名。最后,我们一一向宝道别,我迈出房间的那一刻,回头再看了宝一眼,不知道此生能否再见到他。

后来,我问起参与夜间服侍宝的布兰顿,能否在夜里帮忙照顾宝,布兰顿回复说基本不可能,因为护理宝的爱者需要经过一些培训,才能好好照顾他。夜间的照顾很不容易,宝在前年手术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得两个人搀扶才能勉强走路,睡觉前需要为他做长时间的按摩,大小便也要服侍,这些事由熟悉者做更令宝舒适。

直到现在,我仍感敬异,竟然真见到了宝,巴巴的约翰。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和其他满德里承受了多少众生的业相,承受了多少痛苦。耶稣曾说,跟随我的人,必须背起十字架。确实,肉体痛苦虽然属于二元幻相,但承受时谈何容易?

每周日印度时间下午4点—8点(北京时间6点—10点),可以与宝进行网上交流。
(若他的身体情况允许)
网址1:www.jaibaba.com/echat45/public/index.html
网址2:www.ambppct.org/events/bhaulive2007.php
网址3:www.bhaukalchuri.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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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6 10: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美茹、麦赫文

在美拉扎德见到美茹的时候,她正坐着,身边有许多人陪伴着。美茹相貌端庄,额头较宽,常常微笑,她非常恬静,有一种高洁的母性气质。美茹是巴巴外出旅行时同行的几位女满德里之一。记得《美赫主》里,经常是“美婼,玛妮,美茹……”。她正对爱者们讲述关于巴巴的故事,后者也常会插话或提问,不时爆发出轻松的笑声。整个场面让我想起巴巴关于母鸡和小鸡的隐喻,在这里,爱者就像小鸡一样,围在母鸡身边,啜取爱的滋养。

美茹身后的墙上有一张照片,是美婼,她手放在有巴巴形象显现的那棵乌玛树上。周围走廊上都挂满了至爱巴巴的画像,还有美婼的。可以想象,她们当年在这里生活的幸福样子。外面是一个大院子,是过去美婼为巴巴打理的花园,有许多色彩鲜艳的花朵,几棵树木非常高大,一定见证了巴巴在世时的岁月。地面上铺了碎石子。木质的长椅都是天蓝色的,我想也许巴巴和美婼都曾坐在上面,就坐上去试试,感到很幸福。

麦赫文是埃瑞奇的弟弟,巴巴曾称他为“圣人”。他背有些驼了,身骨清瘦,看上去是那么平凡,温和。他用心欢迎每一个爱者,淡淡的微笑着,拥抱我们。记得巴巴说,成为他足前的灰尘。确实,麦赫文就像一粒灰尘,自我那么的稀薄,仿佛只需神人轻轻呼一口气,他就会化为什么也不是。也许除了巴巴的世界和爱者们,他的心已经不在世间。
临走时,他握着我的手,叮嘱说“记得念巴巴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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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6 10:3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3-5-26 21:25 编辑

埃瑞奇的房间

那一天上午,我们乘巴士来到美拉扎德,我们下了车,走到满德里大厅,这里我们遇见了埃瑞奇晚年的秘书迪瓦娜,一看见她,就注意到她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她欢迎了我们,还特意为我们介绍了埃瑞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遵照巴巴的指示,把他在海得拉巴对五大宗教模型闭关工作时住的棚屋材料拆下后,重建起来的。巴巴指定作为埃瑞奇的卧室。迪瓦娜说当年闭关时巴巴将房间分成两部分,之间用帘子隔开,一边用来工作,另一边用来休息。帘子位置的屋顶有个横梁,上面有一些钉子,是当年巴巴挂帘布用的。

埃瑞奇的床很小,是一张单人的钢丝床,一侧靠墙,床边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笔,纸,胶水,夹子,备忘纸条,螺丝刀,工具盒等等。迪瓦娜说,埃瑞奇让这些东西以固定位置放在身边,以便随时——哪怕半夜黑暗中都能拿到手——为巴巴服务。这张床给我的感觉根本不像睡觉用的,而更像是一位工人临时午休、随时准备干活的休息处。床上保存着当年的被褥,还放着一张巴巴和埃瑞奇同行的照片,上面有几朵鲜花。床尾边上有一张椅子,有一副埃瑞奇的晚年照,他头发已白,带着宽边眼睛,穿着一件的白色T恤,上面印有巴巴画的淘气小鸡,神情朴实坦然,就像厚实的大地一般。门口一侧还有一张桌子,上面夹有许多巴巴不同时期的照片。房间侧面也放着一些不同时期巴巴与埃瑞奇的合影。

整个房间给我的印象是: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我又联想起信托的办公室里,有三张办公桌,曾经分别是玛妮、拉诺和保.纳图用的,而埃瑞奇没有桌子,只有靠墙边一把低矮的沙发椅,沙发面已经磨破了。

巴巴曾说:“不要为世俗的幸福和短暂的舒适来依附我,而要把幸福和舒适献在我的足前,跟着我同甘共苦。”

我想埃瑞奇的一生就是臣服于巴巴、跟着巴巴同甘共苦的例子。巴巴多次说,“埃瑞奇是我的彼得。”他离开肉身之前对弟弟小阿迪说,“彼得曾拒绝承认耶稣,但埃瑞奇不会否认我。”

从埃瑞奇的房间出来,我看到门口有张桌子,应该是他曾用过的吧。玻璃下压着一块手写的纸片:“Live  in  the  world  like  an  ant……The  world  contains  a  mixture  of
Truth  and  untruth—sugar  and  sand……BE  AN  ANT  and  take  the  sugar.”可译为:“象蚂蚁那样活在世间……世界包含真与假——糖与沙的混合……做蚂蚁,吃糖。”

另外一块纸条上写着,“When  God  wills  good  for  his  devotee,He grants  insight  into  their  faults。——Attar”意思是,“当神赐福信徒时,就让他看见自己的缺点。——阿塔尔。”

我们回到走廊。迪瓦娜对我们说,埃瑞奇生前对她说过,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巴巴的孩子们——从世界各地来到美拉扎德。现在她亲眼见到这一切,非常地喜悦。

她还谈起,她的父亲出生在中国哈尔滨,会说汉语。她年幼时生活在美国旧金山,对唐人街很熟悉。所以对中国人感到很亲切。我永远无法忘却,言谈之间她那双闪烁的眼睛,清澈而坦诚,特别特别地明亮,仿佛已经醉了。哦,迪瓦娜,多么幸运的见证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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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7 09:44:45 | 显示全部楼层
至爱的档案馆

从埃瑞奇的房间出来,前面是一个新建筑,四周有围栏,铁丝围栏上长满了绿藤和猩红色的花朵。据说那是至爱巴巴的档案馆,里面存放着许多正在整理、迄今尚未公开的档案和资料,资料经过妥善地保存处理。相信这些资料,将越来越丰富世人对本时代阿瓦塔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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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7 09:47:38 | 显示全部楼层
蓝车,巴巴最后离开肉身的床

在美拉扎德,满德里大厅旁边,是蓝车。当年巴巴在印度各地进行蓝车旅行的主要交通工具,记得巴巴在它的最后之旅后曾说,这辆车将成为圣物,犹如奎师那的战车,将被后代所纪念。

里面有一张床,上面放置了巴巴的照片。迪瓦娜告诉我们,这是巴巴即将离开肉身的那些日子用的床。因为这是活动床,巴巴身体不适或需要护理时一端可以升高。

在这张神圣的床前,心中难以平静。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至爱巴巴让自己的身体经受了巨大磨难,剧痛、痉挛和震击不断地袭击他。他多次对亲近的满德里说,“这是我的十字架受难!基督只受难一次,而我每时每刻都在十字架上!”周围的人们极其无助和悲哀。他把自己身体献祭给宇宙中的万人万物。其中有我们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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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7 09:49: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1-12-27 09:52 编辑

托尼讲的一个故事

有一个故事和美拉扎德巴巴的房间有关。

这个故事是从托尼那里听来的。先介绍一下可爱的托尼。
墨西哥人托尼,很有个性。也许是有印地安人血统的缘故,他外貌很像中国人,但举止颇有墨西哥风格,奔放率性,甚至有些夸张。他聊得来劲时,会离开座位,挺胸矗立在桌子旁,张开手臂,踢踏双脚,跳起弗拉门戈之类的舞,因为他体态较胖,那情景有几分滑稽。他心地很好,知道这也会让我们快乐。他爱一切美的事物,总是称巴巴是“My Beautiful  Baba”。据说他一度不断念诵“My Beautiful  Baba”,从而体验到强烈宁静和喜乐。

一次他给我们讲了巴巴的一个故事。

巴巴晚年在美拉扎德闭关,不见任何爱者。他会一天数小时地坐在他房间的窗户前。满德里们不明白为何巴巴不接见许多渴望达善的东西方爱者,反而整天坐在那扇窗户前,似乎什么也不做。

后来有一天巴巴把他们召集过来,问他们在想什么。巴巴就解释,这扇窗户就象是我的电影屏幕,透过这扇窗户我看见一切。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是为了每一个个体:将来谁来这里?他(她)何时来?我为每一个个体设定精确的时间。这项工作相当劳累。你们将亲眼看见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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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8 10:4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1-12-28 10:46 编辑

朝圣中心的一位保安

一天,我们从三摩地去朝圣中心餐厅吃午饭,先经过一大片种植的幼树林,小路两侧间隔摆着刷成白色的石块,为我们引路。我很喜欢那些白色石块,感觉它们散发着一种简朴圣洁的气氛。几分钟后就走到宽阔的草地上。天空蔚蓝无云,白石队列蜿蜒指向前方,路边有零星几棵刺槐树,七八只牛、山羊在草地上溜达吃草,一个放牧的老人穿着白色衣服,蹲坐在石块上。

来到朝圣中心的入口,看见旁边有一位保安。他斜坐在椅子上,就一个人,显得有些疲倦孤单。他留黑色短须,身穿浅褐色的制服,头戴帽子。我对他打了个招呼,“JAI BABA!”他也回应,“JAIBABA!”微微笑了笑。

后来有一天,晚上阿提结束后,我们象往常一样去餐厅吃饭。小路上间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路灯,为我们照明。到了开阔草地的地方时,我们打亮了一个小手电,就抄近路过去(那条较近的路上没有装路灯),手电小,光不太亮。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的自行车声音,和闪亮的灯光摇曳。我们停下脚步,准备等他过去。没想到他竟下了车,推车走在我们后面,他的手电照在我们的脚下。我认出了他,原来就是那名保安。

我们攀谈起来,他对我说自己住在下美拉巴德那一带,是宝(喀邱瑞)的女儿希拉的家。我猜想因为宝的身体一直很不好,也许希拉就常住信托,所以让他住在家里?不过没细问。我对他介绍了我们来自中国,第一次来,住在哪里等等。一路很快就到了中心门口,他要值班,于是我问了他的名字(可惜很难发音,忘记了),向他道谢,就互相道了别。

后来,我经常在三摩地晚间阿提时看见他,一般都还穿着保安的制服,还有一次穿长袍,他对巴巴非常谦恭虔诚。每次见到我,他总是很亲切地致意,点点头或过来拥抱我,发出轻轻的吻声,流露出珍惜,有某种圣洁的感情在他心里悸动。我感到他的心打开着,我们俩人的心是通的。巴巴的爱是多么微妙神奇。

回来后,还会想起这位朋友。回忆他默默地站在三摩地外等待顶礼时的神情。我不由想起巴巴说过的一段话,或许就是指这样的人:

雨落在岩石也落在土地上。可是水从岩石上流下来,大地却吸收之。岩石从雨水中得不到任何好处,土地却得到。虽然雨水平等地落在两者上,只有土地利用它。同理,我的仁慈和恩典也平等地施与一切众生。可只有平原上的人配得,而那些到处走动好像身处高山之巅的人却无从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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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8 19: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佳尔和他的爱犬

佳尔和朵丽是一对老爱者。每天的阿提仪式时,通常朵丽会领念,“阿提的时间到了。”然后是“哦 帕瓦蒂伽……”佳尔留有短须,经常带一顶圆帽,人特别和善。有一天,他们邀请我们中国来的爱者去他们家喝茶,品尝拉瓦(甜点),还对我们分享了一些巴巴的有趣故事。聊起来我们才知道,朵丽的母亲和阿娜瓦丝的母亲是姐妹。

佳尔很喜爱狗,朵丽开玩笑地说,佳尔是巴巴第一,狗第二。一天晚上,快要举行阿提仪式时,老人佳尔过来和孩子打招呼,并对我说,阿提结束后带孩子去看他的狗,他的狗非常友好可爱,我解释说孩子可能怕狗,他没说太多,只是重复称他的狗很可爱不用担心,后来明白他有其用意。

阿提结束后,我们就走到巴巴小屋前面,佳尔领来了他的狗,叫哈尼HONEY,它毛色带点灰白,果然很友善。佳尔鼓励孩子去抚摸哈尼,我们也为他示范,在哈尼的身上抚摩,一开始儿子还是不敢,小手探出又缩回,又兴奋又紧张,咯咯地笑,看到爸爸妈妈都在哈尼身上自在安全地抚摩良久之后,他才开始小心地尝试碰触,几个回合下来,慢慢不再怕了,他也开始叫唤它“哈尼,哈尼!”渐渐地也学着在哈尼身上轻轻抚摩。

接着佳尔领我们到水塔与厨房之间的空地,那里是他的爱犬们的“老巢”。佳尔对我们介绍他的另一只狗“摩耶”,也挺驯良。他提醒我们要注意小心另一只狗(名字我不记得了),它比较凶猛。佳尔又拿出饼干,先喂了哈尼两块,让孩子学着喂它,我们也先为他示范一番,可小家伙还是不敢,可能因为狗咬饼干会露出尖牙齿的原因吧。后来我们给摩耶喂了几片饼干。

从那以后,小家伙就喜爱上了两只狗,尤其是哈尼,他会“哈尼,哈尼”地叫它,蹲在它旁边摸摸它。还说“我最喜欢哈尼了”。我们抚摩哈尼的时候,有时它会打个滚,肚子朝上躺着,很逗。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孩子一听去三摩地,就说要看哈尼。就这样,他克服了对狗——至少是那两只——的害怕心理。有一天中午,太阳正照当空,小家伙要找哈尼玩,我带他去“老巢”,却不在。后来绕了一圈,才发现它们都躺在巴巴小屋的后面。找到后,他就蹲下来,轻轻地摸一摸它,还对它叽叽咕咕讲起话来。

回国后,我们有时在小区里玩,看到狗过来的时候,他仍会习惯性地退缩,我提醒他,“这是哈尼呀,不用躲。”他回答“这不是哈尼。” 我对他解释,它和哈尼是同类,都是狗,只是国籍、相貌有点不一样而已,和哈尼很像的。孩子抬头看着我,显得似懂非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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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29 09: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1-12-29 12:35 编辑

德瓦.加特一家

到美拉巴德的第二天早晨,我想自己找路去三摩地,走不到50米,就有个岔路,不知该往哪条路去,我停下打量四周。路边是一幢房子,围墙上开满了喇叭形的猩红色花,鲜艳夺目,屋顶上飘扬着巴巴的彩色旗,旗杆下是一块有各大宗教融合的巴巴徽章,看来这是一个爱巴巴的家庭。正这么想着,门口出来一个头戴帽子的印度小伙子,身材魁梧,相貌淳朴厚道,推着一辆黄色的摩托车。我问他怎么去三摩地。他指了指路。于是我向他道谢,走了。一会儿,他就骑着摩托车过来,在我身边停下,说“我带你去。”
我没有推辞,就上了他的车,坐他后面。一路上,他问起我从哪儿来等等。我也得知他的名字,叫德瓦.加特。闲聊一会儿,就到了三摩地。接着他就原路返回,看来他不是顺路,而是特地送我来的。我不由心中一暖。

后来,我们在三摩地的时候,经常看到一个活泼的印度女孩,约20来岁,对我们家小孩特别友好,冷不防在他小脸上亲一下。过了几天,我们发现她就住在我们家附近的德瓦加特家。一天早上阿提后我问了她,才知道德瓦就是她大哥,女孩的名字叫拉克伊.加特。当晚在三摩地的时候,我们也遇见了德瓦和他妻子。德瓦加特邀请我们改天去他家作客。我答应了。

次日下午,我们决定去拜访加特一家。这是我们首次到阿冉岗村的本地居民家里。大约3点钟,我们到了。我叫唤主人,一开始是几只狗的狂吠声作答。等了一会儿,就有喝令狗的女孩声音。 接着拉克伊出现了,她笑着招呼我们进屋。我们在客厅坐下,我环顾四周,发现墙壁上挂着许多巴巴的画像。拉克伊说是大哥德瓦画的。一副是巴巴与美婼相拥的画像,装束象奎师那的造型,巴巴的头顶有孔雀羽毛,很精致。另一边墙上悬挂的是一副寓意画,大海中央有一艘船,巴巴正执舵站在船首,船上有各色各样的人,从衣饰看象是伊朗人,印度人,欧洲人,中国人,日本人,犹太人等等。海面上有许多沉浮的人,有些头顶将没,有些招手求救。这让我联想起巴巴的古吉拉特阿提:“啊美赫巴巴我们的船长,您是我们的保护者!”真是一副寓意深刻、造型简练的作品。我非常喜欢。

拉克伊去厨房忙去了,我又看到一个兄弟在另一个房间,样子似乎是有些先天的肢体残疾,行动不便,面部也有些扭曲,不过表情还蛮轻松愉快。我心里冒出一句:“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伤痛和不幸。”这时,大哥德瓦回来了。我们简短寒暄后,聊起他的绘画。原来德瓦在大学的专业是建筑工程,不过画画是他的业余爱好。看得出来,他颇有天赋。墙角上还挂着一尊小型的彩塑,好像是希腊神话中的一对爱神。地上靠墙处,还放着一块80厘米见方的巴巴浮雕模子,是巴巴持完美手型微笑的端坐形象,表情鲜活生动。德瓦介绍说,这尊雕塑是为2012年的永恒日准备的。他用了很长时间来做它,因为全是工作之余抽时间制作。

谈话间,妹妹拉克伊端上了脆饼和奶茶。我们吃了。原来他们是兄弟姐妹六个。大哥德瓦,二哥叫希瓦南达,老三是妹妹拉克伊——家里唯一的女孩,老四是美赫禅德,还有其他两个兄弟不在家。除了兄弟姐妹热闹外,家里还有好多大狗和猫咪。我们聊天间,一只黑猫就在椅子上跳来跳去。

临走前,我们合影留念,拉克伊还赠送一些贝壳项链、一张她自己制作的巴巴和美婼画像给我们。我深深被他们散发的友爱所触动,这友爱是人之常情,更是美赫巴巴——我们的慈父——带来的无疆纯爱,这个爱巴巴的家庭是幸福的,活在巴巴的爱里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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