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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田心

《他给予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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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8 05:5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咪忙于埃舍的工作,父亲继续呆在安凯山,我们一家到美拉巴德后,巴巴就把他派到那里。父亲十分满足于那里的生活,但同他一起去的一些人却不满意。帕帕•杰萨瓦拉是主管,巴巴让他们服从帕帕的一切命令。他规定每个人早晨4点茶点,7点午饭,10点下午茶,下午2点午饭。这是很荒谬的制度,但父亲是新来的并强烈地渴望神,他后来对我们说,他会一直快乐地这样下去数年的。不过,对年长的门徒古斯塔吉来说,这却是折磨,古斯塔吉让我父亲代表他给巴巴写信,恳求“让我们摆脱帕帕的魔掌。”父亲想帮助古斯塔吉,可能无意间违背了巴巴不让他写字的命令——命令也许不包括给巴巴写信。我不知道。但父亲的信达到了古斯塔吉所希望的结果。1940年9月,巴巴把他们召回美拉巴德,接下来的40天巴巴让我父亲帮助帕帕•杰萨瓦拉做饭。之后巴巴开始派父亲出门寻找玛司特。寻找玛司特时他可以交谈,但一回到埃舍就必须保持沉默。

父亲被分配到美拉巴德山上巴巴的锡皮小屋附近的最后一个房间。(这些房间现已拆除。)院子被有刺的铁丝网围着,里面住着四个玛司特:很高级的玛司特恰提巴巴(Chatti Baba),夏里亚特•堪(Shariat Khan),普尔瓦拉•斯瓦米(Phulwalla Swami)和柏亚(Bhaiya)。父亲要照料他们的一切需求。他的生活像是在闭关,因为他日夜照看着这些玛司特。他把他们叫醒,伺候他们茶,午饭,下午茶和晚饭。有时候他不得不像喂小孩子一样喂他们饭吃。这个期间父亲与外界没有联系。

巴巴每天早晨4点从小屋过来,所以父亲必须在3点起床,烧热两桶40加仑装的水,给玛司特洗澡。水必须是微温的,两个男孩子,克里希纳和那拉延受雇帮助我父亲,但他们很年轻,不容易叫醒。他们终于起床后,先点燃两个大汽化油炉子,接着把水倒入大洋铁罐里,两个人用木棍抬起,放在炉子上加热。水一开,男孩子们就把开水倒入两只桶里,里面已经有四分之三的冷水,以便水温适合为玛司特洗澡。

普尔瓦拉•斯瓦米是个暴烈型的玛司特,很难对付,但巴巴给我父亲注入一些能力,这样玛司特就会听他的。巴巴首先给普尔瓦拉•斯瓦米洗澡,接着洗夏里亚特•堪,柏亚。恰提巴巴是最后一个,由备杜协助。他提起一桶水,倒在恰提巴巴身上;之后巴巴坐下,身边放一只水桶,他用杯子往恰提巴巴脚上倒水,给他洗脚,他持续不停地做着,直到恰提巴巴直视他的眼睛。只有用了大约100桶水时,恰提巴巴才直视巴巴的眼睛,这时洗澡完毕。我父亲会为恰提巴巴擦干身子,给他穿上妈咪缝纫的长衫(kafni)。尽管缺水,巴巴仍然坚持以这种方式给恰提巴巴洗澡。有一次,巴巴在这个玛司特埃舍的一个房间里闭关21天,唯有他知道他对这些玛司特做了什么灵性工作。

一天夜里恰提巴巴冲进巴巴的房间,开始哭泣,大声说,“失火了,失火了!”巴巴慈爱地拥抱他,使他安静下来。之后巴巴对我父亲说,“法国沦陷了。”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第二天父亲读晨报时得知这件新闻。从这个事件中,他意识到恰提巴巴是法国的掌管人(chargeman),美赫巴巴本人在灵性上控制着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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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8 07:33:17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父亲把世间的一切都臣服给巴巴,但他仅仅99.99%相信巴巴是神,他心中还缺少0.01%的确信。这一小点怀疑让父亲不安,但很快发生了三个事件,使他100%确信至爱巴巴的确是神人。

第一件事发生在奔迪巴扎(Bhendi Bazaar),父亲去那里见提普巴巴(Tipoo Baba)。他带着镶在相框里的一小张巴巴照片,问提普巴巴能否挂在他的房间里。“挂上,挂上!整个宇宙都站在美赫巴巴的名字上。”提普巴巴说到。

另一次,巴巴带我父亲去古吉拉特邦的加姆纳伽(Jamnagar)联系玛司特。父亲在集市上详细打听之后,从他的马车夫那里得知有一位高级玛司特住在城外的森林里。他叫外衣巴巴(Coatwalla Baba),因为他同时穿好几件外套。他每天晚上9点来到森林边。父亲听说后,请车夫在那个时候带他去森林;父亲想确认他是个玛司特后,再带他去见巴巴。

他们在当天晚上9点整到达森林边,这时有个人走出来,父亲立刻确认他是个玛司特。(巴巴的大多数门徒都被巴巴赋予直觉,他们能够本能地区分玛司特与疯子。)父亲告诉了巴巴,并带他坐马车于第二天晚上9点到达同一个地点。四周除了树叶的簌簌声,一片寂静。

巴巴给门徒的一项长期有效的命令是,当他联系玛司特时,他们必须站在几码之外。因此父亲站在不远处等着。玛司特出现,一看见巴巴,他就开始狂喜地旋转着舞蹈,大声宣布,“我在森林里找到了神!”看见玛司特跳舞,听见他的话语在森林的寂静中回响着,父亲感到对巴巴的信心强固了。

第三个事件,父亲再次去寻找玛司特,这次是在贾尔坡附近的阿尔瓦(Alwar)。他走到一个马车夫那里,询问附近的地方有没有灵性高级灵魂。马车夫说有这么一个人住在山顶的一间很小的农舍里,他带父亲去那里确认此人的身份。父亲爬了大概30个台阶来到农舍,看过那个人,感到他是个圣雄(mahatma),灵性阶层中的高级者。父亲告诉了巴巴,巴巴希望联系他。

第二天父亲陪同巴巴来到山脚下,他站在一边,巴巴走上通向农舍的台阶,令我父亲高兴的是,圣雄走出大声宣布,“神来到了。跳吧,跳吧!”父亲清晰地听见这个宣告,从那天起,他百分之百确信他的古鲁和大师就是人身上帝。

除了联系玛司特,巴巴在美拉巴德时,父亲的另一项工作是帮助安排玛司特之旅。当巴巴计划一项旅行活动时,他会派我父亲提前去那个地方找住宿,以便男女满德里分开住。他们的住处离巴巴访问的城市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而且,当他们在马哈卜勒希沃逗留期间,巴巴正在给埃瑞奇•杰萨瓦拉授述《神曰》,他让我父亲帮助埃瑞奇纪录。

有一次巴巴让我父亲去蓝奇(Ranchi)为满德里寻找住处,父亲当时腹疼很厉害,大便带血及粘膜,他确信自己患了痢疾。由于感觉难受,他到巴巴那里,问能否推迟一两天去蓝奇。巴巴听了他的要求,叫他端来便壶,说他想大便。父亲拿来便壶,巴巴做完后,父亲发现巴巴的大便里含有血和粘液。父亲的腹疼立刻止住了,大便也正常了。但父亲很难过,因为他即刻明白了巴巴把爱者的病痛承担在自己身上,以便他能按原定计划旅行,因为巴巴的灵性工作必须继续下去。父亲意识到他应该服药后就去蓝奇,而不是建议推迟对巴巴来说很重要的工作。从这次事件中,父亲学到了一生的教训,而这只是我们的慈父巴巴承担起爱者痛苦的一个很小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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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8 08: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1943年6月,巴巴让萨瓦克一家和其他几家早期门徒搬到阿冉岗村附近的家属区居住,并命令萨瓦克协助萨若希管理后者开的电影院。从1943年1月至1947年12月萨瓦克成为电影院的出纳员和经理。)

虽然父亲跟我们住在一起,但凡是与巴巴有关的地方,他很固执死心眼。除了巴巴,什么人什么事都不重要。

妈咪会说他自私,不关心孩子们,但父亲继续只忠于巴巴。妈咪会说,巴巴若让他把儿女们扔入井里,他也会毫不迟疑的。父亲会认真地点头说,“当然我会,”然后对着我们微笑。不过,假期时父亲仍然带我们看电影,它们现在被称做金色旧片。我们十分喜欢,学会了所有的旧歌曲,并改变一些歌词,来特指巴巴。

父亲平常说话很温和,但被刺激时他也会发火。我们住在农舍时,他总是很晚回家,等电影半夜关门后,到家后则开始数钱。一文钱都不能错。若核对不上,他就缠着妈咪,让她一遍遍地数。妈咪有时对他说从我们的家庭支出费用里补上就是了,他很不情愿地同意。这些夜里他们会在凌晨一点吃饭,两点休息。父亲的思维方式是,巴巴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有个交待,他对此非常讲究,妈咪沉默地忍受着,因为她理解他是个讲原则的人。

在我们农舍附近有一间磨面作坊,店主为了多挣钱,总是磨到凌晨两三点。噪音干扰了我父母的休息,他们已经睡得很少。父亲曾三次去找店主,请求他在晚上11点关上机器,因为整个邻里都受到干扰,但此人不为所动。一天夜里,3点了他还在磨面。父亲极其心烦地到他那里,吼道:“因为你的自私,你的磨面机将裂成七片。我说了!”父亲说完就走了。

15分钟不到,店主跑来向父亲道歉说,“你甩下那些话就走开了,现在我的机器确确实实裂成了七片。我侵扰了一位圣人,为这些年的自私受到惩罚。”他还向父亲许诺晚上10后决不再磨面了。

其它类似的事件还发生过三次,为此妈咪和我们孩子们都很害怕父亲的话。我们请求他不要在激动时讲话,因为他说的话将会兑现,恰似预言一般,而结果会伤害着其他人。巴巴也不赞成这样的行为,因此父亲为这些事件深感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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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1 18: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01年底,我在麦拉巴德见到娜菊(Najoo),一位英文讲得很好的帕西老太太。她几乎每天都坐在巴巴的墓前,给巴巴唱歌。记得她用《铃儿响叮当》(Jingle Bells)的曲子,唱自创的歌献给巴巴,很是可亲。她还拉着我的手,游览了麦拉巴德山,指给我看她曾经住过的女门徒宿舍,巴巴荡秋千的地方和巴巴抚摸过的花树,并在餐厅里给我讲了很多故事。2005年再遇到她,她的手因关节炎拿刀叉已有困难。

昨天是永恒日——美赫巴巴离开肉身38周年纪念日。我也有幸收到新出版的娜菊的书《他给予海洋》,爱不释手,一天就读完了。透过作者纯净的眼睛和敏感的心,我似乎更体会到当代阿瓦塔的人性的一面。书约400页,节译一部分,与朋友们分享。

娜菊的父亲萨瓦克(Savak)于1904年出生在孟买的一个坚定的琐罗亚斯德家庭。他的父亲每天清晨祈祷,对他说,“真爱只来自于神。”他4岁时母亲死于生产。后母的不善待,让他在父亲的话里寻求慰籍,很小就开始寻找神。他极为聪慧勇敢,学习好,体格健壮,并在孟买-普纳的单车比赛中获奖。后来萨瓦克在一家银行任职,娶娜格丝(Nergiz)为妻。

娜格丝出身富有,为了爱而嫁给经济地位低于她的萨瓦克。丈夫婚后却把业余时间都用在寻师访道上,他曾拜见过美赫巴巴的四位大师——乌帕斯尼,塔俱丁,巴巴简和纳拉延。初次见乌帕斯尼是在孟买,大约有200人来达善。大师曾下令谁都不可触摸他的脚。不知情的萨瓦克给大师献花后顶礼,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当着这么多人挨打,他极为窘迫,悄悄退出去,发誓再也不求乌帕斯尼的达善了。他走了不远,有人跑着追上他说,“乌帕斯尼让告诉你,因为他的特殊灵性工作,他打了你一巴掌。他要你别因此不安。”

第二次他遇见乌帕斯尼•玛哈拉吉,这次在萨考利,赛古鲁又打了他一巴掌,但这次父亲知道这是为了他的灵性利益。他实际上很高兴,因为从阅读中他知道乌帕斯尼的巴掌是为了消除诸如贪婪、淫欲和瞋怒等业相。

父亲还经常去拜访巴巴简。他星期六下班后,从孟买坐晚上的火车,星期天早上到普纳,然后在巴巴简那里站整整一天,再回孟买。有时巴巴简希望去外滩花园,父亲就会给她的侍者5个卢比车费。父亲则坐另一辆马车去外滩花园,巴巴简会在那里坐半小时,然后返回。他跟巴巴简有很多不寻常的接触。有一次他们一起坐车去外滩花园,巴巴简看着父亲说,“今天我将把你浸入大河。”只有后来遇到巴巴后,他才明白她的话。

在求道期间,我父亲还拜访了温和的赛古鲁塔俱丁巴巴,后者跟乌帕斯尼很不同。他还旅行到凯德岗(Kedgaon)赛古鲁纳拉延•马哈拉吉的埃舍,并在那里住两夜后回孟买。父亲发现纳拉延•马哈拉吉具有帝王的威仪。正是在凯德岗,父亲得到了他一直寻求的指示。当着卡卡•巴瑞亚的面(他后来也成为美赫巴巴的门徒),纳拉延•马哈拉吉对我父亲说,“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去阿美纳伽见那位帕西人赛古鲁。”听到这个,父亲安排在下一个周末去阿美纳伽见美赫巴巴,那是1927年10月——这次旅行改变了他的一生。

父亲经常对我们说,“就在美赫巴巴看着我眼睛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的古鲁,我达到了目标。”


天性敏感的妻子娜格丝受到冷落,她开始担心丈夫会离开她,弃世到喜马拉雅山的森林里。她的父亲对此很生气,让她离开这样的丈夫。她回答,“我怎么能跟萨瓦克离婚呢,父亲?他不是追逐其她的女人。他不酗酒,再殴打我。他爱上了神,在寻求神。”

她得知萨瓦克追随一个叫美赫巴巴的人,决定面见后者。她听说美赫巴巴要来孟买,并打听到他的住处。在那天她没告诉我父亲,就一个人勇敢地来到迪娜(Dina Talati)的家。她到时,有位叫韦希奴的人对她说,“巴巴刚离开,晚上才回来。”妈咪非常失望,没好气地说,‘我将在这儿呆到半夜,直到看见这个美赫巴巴。’她在客厅等待着,孤独而悲伤,突然她意识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飘过,散发着馨香,随即消失于里间的屋子。她相信这一定是美赫巴巴,虽然从未见过他。随后韦希奴(巴巴的满德里)过来说,“美赫巴巴来了,叫你进去。”

妈咪走过去站在门口。“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美赫巴巴,”她愤怒地说道。

“是的,”巴巴打手势说,“我是美赫巴巴。”巴巴打手势,由他的一个门徒翻译。

“我是来告诉你,你是我的一切悲哀的根源,”妈咪告诉他。

巴巴显得很惊讶。他打手势叫她坐在他身边。

“我不会坐在你身边,”妈咪说,随即坐在他对面,开始哭泣,把所有的苦处都倾诉给巴巴。“你把我的丈夫,萨瓦克•考特沃,从我身边夺走了。我们5个月前结婚,那时他爱我,我现在怀孕快5个月了,他完全冷落我。周末都去阿美纳伽看你。因为你,他不再管我。

巴巴眼含慈悲,对她说:“我是来团结,不是来分裂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在晚年,妈咪会向全家人讲述说,他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真切,他的面容是那么慈悲,她肯定他不是假的,而是真理的化身,因此她走过去坐在巴巴身边。她对我们说,“巴巴是那么友爱,那么理解人,我感到在他身上,好像找到了我13岁时失去的母亲。”她向巴巴彻底敞开心扉,倾诉了自从我父亲开始寻求神后,积聚在她心里的全部悲伤。她告诉巴巴,她是怎样违逆父亲的意愿嫁给萨瓦克,说她感到非常迷惑和恐惧,以至于浑身颤抖。她谈到三个月来她背上和腹部的疼痛,乞求巴巴指引她。

巴巴耐心地听她诉说,然后从旁边的花瓶里取出一支玫瑰。他摘下几瓣花片,慈爱地放在她口里,就像母亲喂小孩子。妈咪嚼咽下玫瑰片的同时,她的疼痛完全离开了,颤抖也消失了。巴巴然后给她一个装有他照片的小盒子,让她每天在水里蘸一下,喝下水,直到完全康复。他慈爱地拥抱她,又重复说,“别担心。”那些玫瑰花瓣是妈咪——也是我——从至爱巴巴那里得到的第一次礼物(Prasad),因为我在她子宫里,我也得到他的祝福!妈咪从巴巴那里得到这么多爱,她向巴巴承认说她爱他,感到又找回了失去的母亲。她感到恢复了活力,数月来第一次体验到和平与快乐。从第一次会面,直到她生命的最后,她把巴巴视为她的母亲。

有很长时间,妈咪没把她去见巴巴的事儿告诉我父亲。巴巴也没有对他提起娜格丝来抱怨他的事情。那次父亲听说巴巴在孟买,也来达善。巴巴天真地询问妈咪的情况,特别是她的健康。父亲表现出无知和漠不关心,因为他从来没问过母亲的健康。巴巴显得很惊讶,批评我父亲说,“你不知道?那怎么可能呢?你一旦承担起家庭生活的责任,就不应该逃避之,而是要勇敢地对待,因为一个人不能逃避对妻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的责任。”巴巴进一步指示我父亲,“从现在开始,除非我叫你,你不要来阿美纳伽。”从而终止了父亲对妈咪的不负责行为,以及周末到阿美纳伽的逗留。不久,1928年2月16日,我,娜格丝和萨瓦克的女儿,出生了。他们给我取名“娜菊”,以纪念妈咪的母亲娜嘉麦(Najam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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