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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塔美赫巴巴的满德里 至爱美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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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8 10: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阿瓦塔美赫巴巴的满德里 至爱美婼

简介:本片以一名朝圣者的视角,忆念至爱美赫巴巴的满德里和美婼,主要部分源自作者摄于1970年代及之后的原始影片。这些珍贵镜头特写了多位满德里亲切生动的形象,和至爱美婼的音容笑貌。影片把观众带到美拉巴德,至爱三摩地,美拉扎德,阿美纳伽的阿瓦塔信托等圣地,其间一草一木一物,满德里的举手投足,无不回映阿瓦塔的不可思议神爱。

钢琴曲配乐优美深沉,由思念的心灵自发流淌,不事雕饰。

片长:95分钟
制片及配乐:保罗.柯玛


中文翻译及合成:石灰

视频下载或转帖地址: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kzMDg1Nzc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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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6 20:4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影片制作者——法国爱者保罗·柯玛(Paul Comar),曾在信中问巴巴的门徒宝·喀邱瑞,“为什么至爱巴巴让他的满德里受这么多苦,特别是在他离开肉身之后?”宝的回复如下:
http://www.meherbaba.cn/view.php?tid=41&id=413  《满德里为何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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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8 10:32: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3-9-23 21:02 编辑

《我怎样来到美赫巴巴跟前》

译自保罗.柯玛著《我怎样来到美赫巴巴跟前》(HOW  I  CAME  TO MEHER BABA  by  Paul  Comar  2003 )


埃瑞奇总会这样问第一次到美拉扎德的人:“什么让你来这里的?”这些年来,我坐在满德里大厅,听过这么多故事。这是我的故事。简言之,它是关于爱,关于美赫巴巴无尽大爱,和满德里的无私之爱。

早年

我是在非常严格、拘泥仪式的天主教传统中被抚养大的,生活中有各种各样义务,总有罪恶感,我从未感到快乐,从不理解“幸福”和“爱”的真实含义。

我9岁时,在一所修女办的天主教寄宿学校上学,我被指控在宿舍偷各种东西,校长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当着其他修女的面,脱下我的短裤,鞭打我的屁股,用手掴我耳光。然后她打电话给警察。两个警察过来,在宿舍所有学生面前,用绳做的小手铐套上我的左腕。象其他人一样,我害怕告诉修女,我们都在床罩或床垫下柜子里玩耍藏东西。我什么都不能说。

两个警察把我带到警局,我只得待在那里,直到我父亲来领我。他把我送到离巴黎很远的另一所私立寄宿学校,我在那里住了4年。

每月我都被送回巴黎,度过周末长假,在教堂参加天主教“义务”:教理问答,忏罪,弥撒。牧师是我父亲的好友,他允许我对他忏罪后去用圣餐。

那几年,我总是很伤感,偶尔例外是在巴黎度周末期间,那时我的祖父,他是个好人,邀我上教堂后去听古典音乐。战争期间,他有个留声机可放78转唱片,不久有立体声唱机,可放33转密纹唱片。我喜爱留声机,总想和祖父一起听古典音乐。我很喜欢钢琴曲。

祖父对父亲讲起这点,建议我应该学弹钢琴。但很快事情让我大失所望。每次我在键盘上弹错一个键,教师就变得十分严厉,用木棍敲我的手指。我弹错很多,哭了,教师不想我留下,于是我只好下课,下次再回去。不久我就停止学琴,因为我弹错太多,手指经常又肿又疼。我再也没上课,不过我总想听钢琴曲。

13岁那年我离开那个寄宿学校,暑假期间父母把我送到伦敦,同他们的朋友,一个很好的英国人家庭,住了几周。我非常享受,这家人使我十分快乐,我都不想回巴黎了。但我哥哥(28岁)来把我接回巴黎。几天后,父母把我送到另一所由耶稣会士管理的寄宿学校。

我不得不上教理课,常被迫记那么多东西,与我想学的毫不相干。罗马天主教仪式使我对学习越来越不感兴趣。

我一直觉得,在忏罪“投票站”内没有秘密。跪在忏罪室窗格背后藏着的牧师前面,于我是可怕的。我不得不忏罪,而惩处总取决于我必须提到的罪恶数目。即便我认为什么也没做错,也被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告知,我是有罪的,必须重复念20遍忏罪祷文。

这就是我开始在学校,对父母越来越爱撒谎的原因。

很快,我感到被父母孤立,在学校得不到良好对待,我开始欺骗、偷窃、隐瞒、撒谎。对藏着的牧师忏罪时,我从不说实话。后来我觉得,拿我的行为跟其他学生相比,我成了他们中的老手。

“被钉十字架的耶稣基督”在学校到处都是(房间,教室,宿舍,院子,办公室和餐厅),在我家也是,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到处都是,很多也存放柜子里,许多是我家客人送的特别礼物。

我成了藏十字架的能手,一旦没人要用,堆在柜子里,我就开始拿集市上卖掉。我从不去同个地方,以免被人认出。我总说,我是卖掉我的“耶稣基督十字架”,以换一个更喜欢的。这些耶稣十字架帮助我买音乐唱片: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所有我喜爱的钢琴曲。我不明白怎么信上帝。很多心底感受和忧虑开始浮现,那些一直让我不快。古典音乐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只要听着它,就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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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9 09:34: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3-8-29 09:38 编辑

上帝的意义

我怎么能信上帝,既然牧师、家庭、教师总告诉我,我得当心注意,我死的时候,不是下地狱就是去炼狱,因为天堂对于我是不可能的。我感觉,只有强迫我对他们忏罪的牧师,才会去那里。而且我是个坏学生,甚至刚忏罪后就骗人撒谎。对我来说,上帝不存在,因为我不可以去天堂。

人们总告诉我“人间即天堂”。因我从未快乐过,人间没有天堂,就是我一直来的感受。没人能帮助我忘掉它。我怎么能信上帝,既然我目睹种种差别存在于:

.很小的教堂和宏大的大教堂。

.赤贫的天主教民众和富有的牧师、主教和教皇。

.纯朴天主教信徒穿的廉价衣物,和富丽堂皇的大天主教堂内使用的各种金、银衣物材料。

.我进入每个教堂,穷人都在后排;那些捐钱多的人,名字刻在座椅上,更快让他们忏罪。我一直注意到这点。

我怎么能信上帝,既然我从未快乐过?对我来说,真幸福不存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因为上帝竟允许儿子耶稣被钉十字架。

地理

世界地理立即令我着迷,它是如此广袤,到处是美丽的国家,山峦,海洋,河流,植物,水果,动物,各种自然资源,鱼,鸟,解释了对应于气候的种种差异,春夏秋冬的天气,水,太阳,冰,云等。我常常问老师很多问题,当我问到,“所有这些美丽事物从何而来?”从未得到清晰的答案。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开始旅行,而不是困在学校里。可那时不可能去旅行,我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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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31 07: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明白了什么

几年过去了……
我读过许许多多“已故”作者的书:有作家,音乐家,画家,科学家,我开始觉得,生命就像一部小说,有开篇也有结尾。所有这些作者去世后,他们的传记就名闻于世,音乐家们,诗人们,画家们,科学家们,将名垂青史。对作为学生的我,这变得很明白了。为避免在学校考低分,我问了历史地理老师,我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考试成绩低。这位和蔼的老师对我说:“要是你对历史不感兴趣,就学好地理,那样你就能在考试中拿到更高平均分数。”

这是我能听到的最佳建议。

于是我开始查找所有售地理书和地图的书店,那些书对我来说太贵了,我就变卖每一个能弄到手的耶稣十字架,我还问了祖母,她的柜子里也有不少,我可否卖掉一些,去买地理书。我祖母,她人一直很温和,只是对我说:“你对音乐不再感兴趣了?”

过去,我的过去……我只想忘掉……我很高兴忘得越来越多……希望它不会再发生。

未来,我的未来……我将来做什么?我根本不快乐,不知道将要做什么,甚至第二天要做什么。

一次又一次,我的老师、父母、好友问我:
“昨天你做了什么?”
“明天你要做什么?”
“今天你想做什么?”

大多数时间我答都不答,或者只是说:
“我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

每当我不得不说:“我想做这个或那个”时,我知道,如果我说我真正想做什么,它决不会发生。于是我避免制造难题,不和问我这些问题的人费力谈话。

迈向成人的第一步

1957年,我第一次收到礼物,一块小手表。其实我不在乎一块手表,因为前几年我偷过更好的表。可这块手表变得至为重要,因为几周后,我父亲问我,夏季想不想去美国。许多事发生了,简直无法想象。

1957年7月的首个周日,我登上从鹿特丹开往纽约的泛大西洋客轮。整个航程中,我每次看到左腕戴的手表,忆起10年前我9岁时,在修女办的天主教学校上学发生的事,不由微笑。只用几秒钟,就忘掉了一切,我变得非常快乐!我很开心目睹海洋,日出,日落,云彩,雨水,色彩的瞬息万变之美!以前我从未见过这些。眼中不再含泪,我时常在大海中央微笑。

我本打算在船上读英文书,可我什么也没读,尽情吸收一切,不分昼夜。

接着两个月,和一个美国家庭在长岛上度过,使我非常快乐。我爱美国,美国人,他们的好客,他们的生活方式。我逗留期间,每个人对我照顾有加。确实,我都不想回去重新上学了。乘船从纽约回鹿特丹途中,我很伤心,泪眼模糊,不再看我的手表。

1958年我母亲去世前,我觉察到,祖父母和父母身边聚拢了越来越多的穷人、富人、天主教传统的信众。有时父亲捐药品给医院,我也在场。我饶有兴致地聆听关注交谈间发生的事儿。

可常常,牧师来家中用午餐时,关于捐献的谈话则不一样,我不喜欢那种场面。它只是关于天主教投资的一桩生意。

我母亲突然去世时,我在她的房间。葬礼后第二日,父亲告诉我,他和母亲原本安排了一起去意大利旅行。于是我没去上学,自己去了意大利,行程是由父亲安排的。那是个大惊喜。我爱意大利,爱我遇到的意大利人,爱美丽的乡村,宏伟的建筑。

可我唯一不喜欢的是,天主教梵蒂冈的炫富,它的那些宏大教堂,那些我在法国已见过。

我回到巴黎时,问父亲:“您为啥捐那么多,既然根本不知道钱去了哪里?”

不久,从1959年初起,父亲帮助我需要的一切,那种方式我在过去岁月里从未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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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2 08: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美国上学

1959年3月,父亲邀请了一位来自美国重点大学的教授共进午餐,要我加入他们,因为我首次旅行去美国后能说一点英语。这位教授是个好人,问起我去长岛旅行的经过。我听到他的姓氏拼写跟我们的“柯玛”完全一样,就问他的祖辈来自哪里。我听他讲了往事,跟我们一样,姓氏拼写也相同,亦是在上世纪离开波兰后,由柯玛斯基改成柯玛的。

那年9月,我开始在美国那所美丽的大学上学,这人是该校教授。商学院院长待我友好,帮忙甚多。我定期接到父亲的亲切来信,对他的爱开始加深。以往我从未感到这点。在美国2年上学期间,他的信对我甚有助益,使我感受到,父亲的爱是真诚深厚的,无论距离远近。我一直保存着他的信。仍放在巴黎我出生并仍居住的那个房间柜子里。

我喜爱那所美丽的大学,校园,教授,来自不同国家、血统和传统的学生。我很惊讶耳闻目睹,所有宗教都并存于美国,而在法国,我们只能做天主教徒。

自然,有许多神,因为有许多宗教,但我未看见任何奇怪的义务和仪式,因为所有宗教在会合。离开美国,拥有不同血统、不同肤色(白、黄、黑)的朋友,我怀着喜悦回首那段时期,那和我在法国的经历刚好相反。

找工作

1962年1月初,我回到法国服兵役。之后,1963年7月初,我开始在美国找工作。我面试多次,提供的工作都是就职于大型跨国公司,条件是我得为他们在巴黎工作。这正是我不想要的。我想在美国工作。

由于只提供在法国工作的机会,我很难过。于是我去面见大学校长,他曾帮忙甚多,一直给我最棒的建议。我对他讲了我的愿望,却未得到期待的答复。

这位和蔼的校长说:“如果你想在法国工作,就接受美国公司提供的工作。如果你想在国外工作,就接受法国公司的工作,即便你不得不从巴黎开始干。要耐心!”

这下很清楚了。父亲曾多次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第一份工作

见过校长后,我离开伊萨卡,1963年9月中旬返回纽约,参加另一次面试。旧调重弹……于是我从纽约打电话给父亲,他告诉我,他一个朋友需要在巴巴多斯岛国派驻一名代表,在加勒比和西印度群岛销售他的产品。我立即回巴黎面试。很快我就被派住巴巴多斯的布里奇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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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4 05:34:34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石灰的译介。爱从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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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4 09: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one0 于 2013-9-4 09:39 编辑

谢谢田心一直来的鼓励。

继续下文。

旅行各地

1965年,父亲又帮我在一家石油公司找到另一份工作。我在法国旅行了一年,然后被调往东非。驻居内罗比,在肯尼亚、乌干达和坦赞尼亚工作。

我惊奇地目睹大自然、动物、鸟儿、群山、丛林、沙漠之美,我喜欢与许多非洲人和印度人共事。工作氛围非常愉快。我感到孤独时,阅读很多关于大英帝国、西班牙、法国和葡萄牙殖民地的书。我读过关于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南非、澳大利亚、苏丹、埃塞俄比亚、西藏、毛里求斯和许多其它国家的书。我把优美的世界地图放在办公室里,收集最好的书,以便可能时旅行。

1968年,我有了3个月的假期,去了泰国、柬埔塞、菲律宾、香港、新加坡,当然还有印度,因为在非洲我和许多印度人共事。我听过那么多关于印度的事,不同的宗教、传统,印度人的生活方式和食物等,我相信我会喜欢走几个城市。

每到一个国家,我首先想确定,是否喜欢当地人,能否与他们交流。我不优先考虑该国的风景;我只希望遇见好人,会帮助我另辟蹊径,去旅游路线以外的地方。我过去常旅行,观察所到之处当地人的反应,因而一直以来我学会了如何举止像个游客或者像个居民。这点来自我的父亲。

不过,当我结束东亚之旅时,想在印度逗留三周,然后回非洲。我去了加尔各答和孟买,感觉印度本国民众与东非的印度人差异很大。他们不好客,不乐于助人,举止和我与非洲印度人打交道时感受到的相反。我注意他们的脸部表情,感觉到他们并不喜欢我。

我很快重新安排回非洲,在印度只逗留10天,而非三周。我告诉东非的所有印度友人,我不想回到印度。

这是我第三次有同样感觉,却不明白原因何在:

.我不想回美国工作,我曾在那里上学。
.我不想回法国工作,我曾在那里出生、上学并且生活多年。
.我不想回到印度,尽管我爱在非洲的印度人。

1969年7月,我驻留乌干达几个月,当时看到电视上“人类首次登月”。我很惊奇,当即感到,二次世界大战后,科技发展多么迅猛。在非洲中部,看到有人漫步月球,是个大惊喜。我好奇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时光流逝……

当我探询我听闻阅读的,所有关于新教徒、天主教徒、犹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和印度教徒之间的种种战争时,许多想法不断涌现,却从未找到答案。有一天,我停止阅读宗教史、灵性冲突故事,战争这个词从A 使用到Z,从亚伯拉罕到琐罗亚斯德。地球上所有国家一直因宗教而争斗。

1969年12月在内罗比时,我娶了一位善良的荷兰姑娘,一年前在香港遇见她。我们的蜜月去了阿富汗。阿富汗的历史十分古老,我只想看看它的样子,一千年来所发生的事。

阿富汗是很特别的,因为它是中亚相当古老的国家。最近一千年来,从东往西的内陆旅行产生了不同血统、不同肤色、不同传统和不同宗教的众多混合。我想了解巴米扬大佛的故事,真主使者穆罕默德是谁,还有另一位,琐罗亚斯德,成了阿乎若玛兹达,欧洲之外有如此多的神。

当然,研读所有这些宗教,它们之间的战争,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了解曾发生的事,获得安心。

自从出生,我就很清楚,我将不得不死去,象其他人一样,我想尽可能多地欣赏这颗美丽星球,对我来说,它无始亦无终。实际上,我知道,我只会在这颗奇妙星球上活几年,我只希望见见我听闻读过的所有美好事物。对我来说,上帝不存在。我不想承认之,但我总觉得,所有的神像狗一般争斗,因为它们之间总争战不休。

我不想参加任何类型的仪式、传统、宗教,那些已变成大生意。随处可见,我厌恶之。

对我来说,若上帝无所不在,一切必定很简单,而因为一切如此复杂,得经历如此多的困难,我常有这个想法:“我何必醒来?我宁愿睡去,忘掉我的难题,不再醒来!”无论我去哪里,睡觉前,心里常有这个想法。

1970年:我驻留巴黎几个月,再次旅行去美国、塞舌尔群岛、毛里求斯和东非,所以又能见到来自亚洲和非洲不同国家、宗教和血统的所有人种混合。

到处有许多宗教,许多仪式。经多年观察,我能看到各种类型的宗教剧,有许多演员,他们的助手,成千上万的观众和不同的导演。

每一样东西都如此不同,当我听遇见的人们讲故事时,我始终纳闷: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每到一处,我就问每个人同样的问题:你信上帝吗?从未得到相同答案。所以自然地,我越来越觉得上帝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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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6 09:0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印度

1971年初,我听说了有位“美赫巴巴先生”,是从一个美国朋友口中,她后来成了我的弟媳。我其实没有兴趣听人谈论这位先生,所谓的灵性领袖,众多灵性导师之一。我没有听她,但我能在她脸上看出,她很快乐地谈起他。

1971年中期,我妻子和弟媳决定去印度时,我根本不介意我不能陪她们,因为我不喜欢印度本国人。她们俩离开伦敦时,我在那里工作,在家中发现一本书(三小卷版),书名叫《语录》。
于是,我开始读这蓝色的三小卷书。很快被迷住了。一切写得如此清晰。我不仅享受读到的一切,而且印象深刻,趣味盎然。每章,每段,每个字,皆无需任何个人智力诠释。

听人讲这位“美赫巴巴先生”,我不感兴趣,可书中写的却极清晰简洁。我想知道是谁写了这本书,因为对我来说,美赫巴巴是个昵称,“巴巴”是个常见名字。这个人,写了这本奇妙著作的真实作者,是谁?

两个女子从印度回来时,对我讲了她们的旅程,我对她们讲了那本书。交谈内容限于我们谈论的,在英国殖民之前、期间及独立后的印度、印度人、印度传统等等。她们没见到美赫巴巴先生,因为他已不在世。所以我避免谈话导致不同的诠释,尽管我光看她们的脸就可以看出,她们变了。这两个女子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她们遇到了很好的印度人。

几个月后,我们回到阿富汗,我喜欢阿富汗人,他们的乐于助人,他们的好客,奇妙的自然风光,崇山峻岭,饮用的优质天然水,巴米扬古佛像的神奇地区,马背叼羊比赛,马扎里沙里夫的哈兹拉特.阿里清真寺的绚丽色彩等等。

在阿富汗逗留,并在巴基斯坦旅行数日后,我约定于1971年12月底在印度阿美纳伽结束假日旅行,然后返回伦敦。因为我被告知,我会遇到很好的印度人,我想看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因为1968年首次印度之行我曾有不快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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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9 08:43:18 | 显示全部楼层
首次见满德里

那一刻我见到了称为满德里的那些人,生活在干燥荒地中央,一座简朴房子周围只有零星几棵树,他们的目光立即与我交汇,我能看出,这些人与我所能想象的相当不同。我走近这些人,他们温雅地拥抱我,微笑,一边双臂拥抱我,一边说,“JAI BABA!”他们靠我这么近,我感觉到他们的心跳,在触动我的心。他们的微笑告诉我,他们很高兴看见我。我能感到,跟我的接触毫无私心。这是我第一次体验人们拥抱我。我感觉,这种拥抱独一无二。这跟首次在不同国家和人交往的不同礼节无关。

在所有传统中,我都观察到“自私微笑”,试图以各种灵性、感情、智力、职业情绪和传统,禁锢、控制、支配他人,可美拉扎德这个地方,我不必提任何问题。光看着这些称作满德里的奇妙人们,就使我快乐。他们敞开门户,带我到处参观,我什么都不必问。

我被带到美赫巴巴房间的那一刻,感受到那种气氛,完全不同于其它任何地方。独自待在那个极简朴房间里,使我遗忘了关于奇怪传统的诸多负面感受。

美婼

美婼是一位非常特别的人。我对她一无所知。当我推开美赫巴巴房间的后门时,不知道我是走向哪里,一名女满德里把我带到美婼的房间。后来,我意识到那是高荷,因为她的床放在巴巴房间和美婼房间之间。美婼和玛妮在等我。美婼叫我朝窗外看,我便用摄像机拍了花园的照片。美婼和玛妮都坚持,让我朝窗外看,于是我又用了摄像机。

当我回到伦敦,观看在美拉扎德拍的8毫米影片时,在画面中看出美婼的意思:巴巴的脸在树上。我保留了我觉得最佳的10分钟。后来,我发觉自己太蠢了,因为我剪掉了满德里的好几分钟镜头,只因重复部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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